第39章
” 不希望他再次经历危险,面临死亡的威胁。 “我是你老师,用不着你照顾。”钟严的心软下来一片,像加热过的糖浆。 “我来这儿一星期了,除了看孩子就是看孩子。”时桉越想越不甘心,“我那么信任你,你为什么不能信任我一次。” “不是不信任你。” “我就是想听你夸夸我。”时桉去抠雪,看到了手心,又收了回去,“跟着你快三个月了,没听你夸过一次。” 钟严愣了一下,去碰他的头发,“我不擅长夸人,也没夸过。” 时桉把手推走,“没开张呢,别瞎摸。” 钟严:“我会试着改变。” “不用。”时桉说。 他是天才医生,是没有短板的六边形,厉害还努力。和他相比,的确没什么夸的。 钟严:“消气了没有?” “没生气。”时桉耷拉着脸。 时桉承认小肚鸡肠,但就是不爽。从钟严讲以前的故事起,他就开始不舒坦。 钟严帮他拽紧衣领,“走吧,回去睡觉。” “不睡。”时桉背过去。 “不困?” 时桉伸了个懒腰,装模作样,“漫漫长夜,我还要欣赏美景。” “我走了?” “不送。” 钟严起身,紧接着,时桉的脖子被缠上羊毛围巾,带着钟严的温度和气味。 手法极不温柔,扯的时桉左右乱晃,“靠你干嘛!勒死了,放开!” “再废话,我把你和围巾一起扯回我床上。” 时桉:“……!!!” 身后有门打开又关紧的声音,时桉憋着火,偷偷赌气。 扯你床上干嘛,暖床吗? 神经病。 凉风夹杂着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