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黥刑
最后,萧凭儿拿来墨水涂在刺了字的皮肤上,黥刑也就此完成了。 “X1inG”二字没有“凭”字那么大,不过也足够了,一眼就能看见这个Y1NgdAng低贱的词,而且就刻在ji8正上方的耻骨,十分醒目。 “疼吗?”萧凭儿吻了吻他的唇角。 “不疼。”如鹤牵起一个笑,“主人开心最好,如鹤愿意。” “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萧凭儿临走前,侍卫将一些吃食送到内室的石桌上,之后就驾着马车护送她回公主府。 接下来的日子不言而喻。 如鹤的眼中只剩下萧凭儿一人,每天最期盼的就是与萧凭儿相处的日子。 黥刑的伤口恢复得极好。不过刚开始总会不适应,有时候如鹤会m0一m0刺了字的皮肤,一想到那是“X1inG”二字,下一秒脸就变得guntang,不敢再看那里。 因为上次萧凭儿来的时候,T1aN吻了一会儿耻骨上刺的字,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她总能使他轻而易举的情动,无论是鞭打yAn物,或是与她欢Ai。 萧凭儿不来的时候,如鹤总会去酒馆独自喝一壶酒,想着她是一位已有夫君的nV子,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已经深深Ai上了她。 当然,白日里如鹤也没有闲着,上午替人搬运货物,下午或是在院子里习武,或是确定萧凭儿不会来,骑着那匹西凉马去郊外练习骑S。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