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手掌在发丝里滑过两轮,耳尖也有了电流的感觉。 时桉的身体到了着火点,有可燃物、有氧气,哪怕半点火星也能灰飞烟灭。 “你躲什么。”钟严说。 喝醉的男人毫无分寸,顺着他躲藏的方向再次出击,强占着他,从耳尖开始,到下颌结束。 钟严的手心好似粘着液体,烧开沸腾,沿着时桉的皮肤,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地流。 时桉努力克制状态,可影子在他身体之外,折到钟严的肩膀上凌乱。 “时桉,你很烫。” 时桉咬死牙齿,“关你什么事。” 钟严笑笑,继续往下滑,揉他金黄色的发尾,“为什么染头发?” 时桉指尖发抖,没有回答。 “时桉。”钟严又在叫他,“你上次谈恋爱是什么时候?” 时桉重复了万用回答,“关你什么事。” 钟严持续侵.犯他的耳朵,“时桉,我想谈恋爱了。” 时桉的心脏跳向身体之外,在折到肩膀的影子上,对他狂呼呐喊。 闷醉的声音,在时桉左耳嘀铃咣啷,但右耳却是各种现实婉拒。 时桉往后退,推开他的手,“钟老师,您喝醉了。” 醉到把我当做随便的人。 时桉丢掉带血的脱脂棉,把人留在沙发。 钟严靠近阴影里,看着被他推开的手,扶了下刺痛的腰。 努力了这么多,最后又转了回来。 他叫自己老师。 老师只是老师。 钟严三天后复工,调整了工作时间,只上白班。 他偶尔夜间出门,归期不定,通常十一点前,极少数在深夜。会西装革履离开,再酩酊大醉回来。 时桉不喜欢这样的钟严,但不论作为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