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支箭〈感情何时〉二
的斑,像这样的他有哪一点配得上我?    我们都拥抱着一样的不安。    虽然如此,我还是收下钻戒,戴上了它。    「谢谢,我会一辈子珍惜它。」我哭着说道。    夏常芳的微笑无b幸福,可我却看着这样的笑脸、想着这样的笑脸,在半夜三更起床,久违地提笔写信给苏景昀。    收件地址当然是高雄的白慈三纪念医院。    我并不期待会有回音,就像之前石沉大海的那些信件一样,我都不期待,我只是洋洋洒洒地,把自己想说的话写了出来。    就算泪水依然将我的字句糊成圆点、就算纸因而皱褶,我依然写着,直到朝yAn洒在餐桌,金粉在我的信纸上缀上沙漠。    我看着灿灿金光,想起与苏景昀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    夏常芳起了个大早,他伸懒腰朝我走来,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成叠的信件,当他再度回到餐桌旁,放了一杯热咖啡在我面前。    他没有问这些信是写给谁的。    他只是轻轻开口:「有什麽事想聊聊吗?」    我呆滞很久很久,撑起自己乏力的身躯摇摇晃晃走向回收桶翻找昨晚曾经放着钻戒的肯德基纸盒,端着它,回到餐桌旁。    我打开纸盒,露出的不是什麽钻戒,而是封印在夹链袋中,沾满尘土的警察服务证。    沉默弥漫在我们之间,而我想我终於能说出这件事,将这件事让另外一个我所深信也深Ai的人为我分担。    许久、或许也可说是韶光飞逝,很漫长、也很短暂,我深x1一口气。    「我想跟你说一个关於在台风天坚守岗位,冒着刮风暴雨只为了撤离山中小村居民的一个nV警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