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封未寄出的信
理解。 我们都没错,只是彼此的语言不再对得上。 有段时间我很怕听到别人提起你的名字, 像听到一个不该再响起的旋律。 但最近,当别人偶然提到「沈泽」时, 我发现自己竟能平静地笑一下, 甚至还能补上一句:「他还好吧?」 也许,这就是放下的样子吧。 不是忘记,而是能够在记得的时候不再疼。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他停笔,眼神落在窗外。 对面的屋顶上有几只麻雀,正在雨中抖着羽毛。 天空像一面被打Sh的玻璃,映出模糊的自己。 他回过神,看着那封未完成的信。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问, 这信真的要寄吗? 他没有答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晚上,林曜打电话来。 「老师,出版社那边希望你写一篇短文,主题是关於结束,要不要接?」 陆言笑了笑:「我刚好在写。」 「那很好,」林曜说, 「你总是能把难过写得很温柔。」 「也许是因为我已经不怕难过了。」 挂掉电话後,他重新看向那封信。 他把最後一句补上。 ______________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