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之三)
在怎麽办?是不是要搬地方?不过,莲,你可以放一千万个的心,我如果被他们给捉了,我肯定可以捱过严刑拷打,不会将你的落脚处供出来。」 「傻瓜,你真的知道什麽叫做严刑拷打吗?他们要是想来真的,就连我也未必能够捱得过去,何况是你?」 傅鸣生清俊的面容含笑,声嗓却是冷的,扯开了凤锦官揪住他衣袖的手,走到窗边,以淡得看不出半点思绪的目光,看着对街错落有致的楼宇。 当人们站在地面上,抬头仰望这些楼,只看见了华丽的门面,只觉得它们高不可攀,换个角度,从高处俯瞰同样的大楼,高度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从顶楼到墙壁上每一块砖瓦壁钉上的斑驳陈旧痕迹,都尽收在眼里。 傅鸣生喜欢纽约,这个城市的节奏与步调很快,一些西式的老建筑却仍残留着古老的韵味与气息,总让他想起那个年代的上海与广州,刚开始接受西方文化,喜欢学洋人盖洋房,男人们开始穿西装,学着做品格优雅的绅仕。 不过,总有人习惯不了穿正经八百的西装,而且痛恨极了领结那鬼东西,似是想到什麽,傅鸣生唇畔的笑,蓦然地,g得更深了一些。 凤锦官不愿意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说法,急忙追到傅鸣生身边,大声驳道:「不可能!莲,你在胡说,我承认,这次是我做错了,可是你也不必要用这种谎话来吓唬我,我不信,你那麽厉害,肯定是天下无敌的,他们谁都对付不了你,都只有被你打败的份。」 就算以前父亲对他说的床边故事都是杜撰的也无所谓,因为那些一点也不影响现在的他把莲当成神一样崇拜。 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