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想要窝囊一辈子。”    “我,迂腐。”岑充气笑了,他气的抬起手,岑溪吓的闭上眼睛,巴掌迟迟没有打在他身上。    “把少爷给我关进祠堂,要是逃出来,我拿你们试问。”    岑充甩袖离开,根本不管身后叫唤的岑溪。    他被关在祠堂,四周都有人在看守,他生气的捶打门。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岑溪敲累了,委屈的坐在地上,望向灵牌。    “娘,爹怎么能这样,为什么不让我去参军。”岑溪精准找到娘的牌位牌位,抱在怀里,低声哭泣。    他从前一受委屈,就会跑到祠堂,抱着母亲的牌位哭诉。    宿白还是心疼他,拿出手帕递给他。    “少爷,别哭了,老爷也是为你好。”    岑溪委屈的接过手帕,擦擦眼泪,在擦擦在牌位上的眼泪:“什么叫为我好,干嘛不让我去,反正都会死。”    “少爷。”宿白听了心痛。    “你一定会好起来。”    岑溪抚摸牌位上的名字,苦笑道:“我的身体我知道,比起在家里痛苦的死去,还不如在战场上帮忙,不然我又怎么舍得走。”    宿白“你还有顾少爷,你怎么能这样想少爷。”    岑溪专心的擦拭立牌,发现这里很干净,嘟囔道“爹,也来过了吗?”    “阿言,我活不过20岁了。”    他从小身体不好,便跟着学习医术,他又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没多少时日了。    岑溪没有等他继续说话,把视线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