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中,陈曼去德国读书,才终于消停。 “父母确有促成我们的想法,特别是钟严打算去德国读博前,这种想法空前强烈。” 父母坚信钟严是为陈曼去的德国,也曾给陈曼造成极大的困扰。她烦透了钟严的冤魂不散,都逃到德国了,怎么还跟过来。 “钟严来德国前,双方父母希望我们能领证,把事情彻底定下来。” “但他这样的人,我实在接受不来。” 他狂妄又努力,骄傲又虚心。 他是纨绔少爷,又是急诊主任。 陈曼时常觉得他有毛病。 小时候是赤.裸裸的讨厌,长大后,做朋友已经是极限。 “总之,我们的确是青梅竹马,但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马都属于爱情。” “至于婚约,只是双方父母的一厢情愿,我俩都没承认过。” “而这个约定,八年前就作废了。”陈曼挑开眉尾,“你知道为什么吗?” 时桉摇摇头,焦灼得像烈日在后背晒。 陈曼勾勾手,让他靠近点,用很低的声音说:“因为,八年前……” “他爱上了一个男孩。” 第37章表白 时桉全身充满低密度气体,腹腔胀得发飘,像被人抛了上去,脚底踩着云。 他心里好多话,毛线团似的捋不出头,干脆丢到一边。不管说什么,他只想见到钟严。 但面前还有道“阻碍”,陈曼勾勾手,“你的疑问我答了,欠下的债,该抵了吧。” 回答疑问的前提,是答应陈曼件事,具体内容未知。 时桉后脑勺凉嗖嗖,“干嘛?” 陈曼看表,“做我的男伴,出席晚宴。” 男伴?晚宴? 这俩词在时桉眼里金碧辉煌,显然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