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腰腹感到冰凉,章纪昭的身体在空中半悬不悬,羞耻心让他连声要求:“我自己来。” …… 酒里的药是助兴的,这点在章纪昭身上得到印证,他喝了太多。 “哥,这酒有问题……还难受。” 解平燃了根香烟喂到青年唇边,琢磨着笑了下:“你是什么,纸扎的老虎吗?” 烟灰簌簌抖落,章纪昭咬不住烟头,白色床单烧出一个个黑色的洞。 监控如实将套房内所有反应同步到酒店监控室的大屏幕上,宴会上谈笑风生的曾厂长此时坐在黑暗处的皮椅上,旁边的男人低腰伏到他身边低声说:“身份审核没问题,他应该不是云生制药派来偷配方的。” “没问题就先关了吧,他的事不急,明天再说。” 屏幕一闪,监控室归还于黑暗。 次日一早,章纪昭宿醉醒来,头痛欲裂,但身体是清爽的。 昨晚那瓶有问题的酒大多让他喝了,解平没有灌他酒,后半夜他自己在床上对瓶吹,解平反而是他的受害者。 他还记得男人被他舔舐后湿润的贴在下眼睑的睫毛尖,解平完全不会追究他胡来的口水,毕竟符合任务调性的动作都不能算是出格,所以男人只得配合他的任性,莞尔夸他酒量好。 床边已经没人,床头柜放了醒酒汤和止痛药,章纪昭坐起来静了一会儿,意识回笼,想起昨晚他顶着冒牌货发型喊解平“哥”,今早解平还管他的药,他不仅没有过场性质的歉疚,反倒爽的头皮发麻。 没喝醒酒汤,只吃了一粒止痛药,没带换洗衣物,也不想再穿那个狗屁工服,章纪昭只披了件解平昨晚送他穿的衬衫朝外走去。 口蘑和培根散发着香煎的诱人气味,失踪的男人正在半开放式厨房专